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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碎念 《聖慈功德會》成立迄今,不過三載餘,回溯草創之初,百事待舉,一方面是人力與資源貧瘠之困頓,另者又辱承會員及社會志士仁人之期許,過程可謂艱辛倍極障礙連連。然亦因有感於肩負之任重,不敢怠忽,始能矢志不移,克服諸多障礙,堅持著一份理想與悲心願力,逐漸勾勒雛型。
仿間慈善機構不遑枚舉,性質大同小異,或救難施棺,或濟貧助學,乃至探病義診等等,呈現出台灣社會人心良善之一面,也著實輔其社會福利政策照料不及之缺憾。三年來,聖慈穩住了「急難救助」及「社會救濟」兩大方向,同時亦不敢忘懷身為一個宗教人所該擔負自渡渡人的職責,發行《聖慈雜誌》,企盼做「十年樹木,百年樹人」的深耕紮根工作,冀能提倡聖學文風,樹立道德圭臬以正人心,善盡一份宗教職責,而不致淪落到沽名釣譽之罵名。
我常告誡自己「既來之,則安之」,扮演什麼就要像什麼,雖然我不能決定生命的長度,但可以決定其寬度。憑著一股堅韌的毅力與廣結善緣的信念,並報答堂上恩師知遇之恩的心情,我像是一顆永遠轉不停的陀螺、全方位的游擊手,曾經失落徬徨,縱然孤單無助,但一思及這些年來所結識的諸多先進前輩,諸如中國儒教會的前理事長吳兆麟、感化堂的李學聰與黃謙禧、善修宮謝明芳、福興宮的余秋淵與陳武村、天衡宮的鍾富柿、懿德分院的李騰芳及興德堂的翁惠豐等等先覺,大多頂著七、八十歲的高齡,依然縱情不倦於弘揚聖道,苦心奔走為聖業奠基,誠可謂精神不朽之德翁道長,憑一身的肝膽,將迷津中的我千呼萬喚的叫回。所思於此,身子再累,然卻心意滿滿,價值無限。
幾年下來慈善工作之淬煉與經歷,讓我深刻的明白,原來濟助的可貴之處,不在於金錢物資之多寡,除卻弱勢者得到實質的助益外,原來第一線工作者的當下願力發心才是最彌足珍貴的,數不清曾多少回有感於心有餘而力不足之憾,特別是做獨居老人的訪視,感情於他們的無助與辛酸,人情的淡薄與反哺觀念的崩落,自己知道我們的能力有限,只能做多少算多少,並衷心的祝福他們。時代的演進像是永不止息的巨輪,再富裕的社會仍有悲情的晦暗,而對慈善工作而言,既是補政教之不及,其尺度份際當然絕非一成不變,是對是錯總在一念之不忍,是取是捨也但憑適時的願力,我願虛心忖度,更期許自己能砂中見端倪而不拘,登高獨寒而無縛,事不滯留、物不泥執;惟能解其苦、體其悲,以己之衷腸斷他人之艱辛,以無盡的寬容揉擁造化之契機,或者能解生命之真諦於一、二吧! 未來聖慈會走出自己的路,努力邁向更圓滿之臻境,以契入社會仁人之寄望。船已吹起出航的號角,《聖慈號》的水手們!掌穩你們的舵槳,同心一調,徜徉的滑出我們的碧海藍天吧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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